人情世故,如此顾忌繁杂,剑又能有多锋利?

若那位剑神也是这般,他怕是会很失望。

姜望手里的刀挥向苏凌夷,同时侧目看向东重阳,长夜刀回返,跟东重阳的刀相撞,但其左掌握成拳,狠狠砸中苏凌夷的胸膛。

东重阳被刀反震的力量迫使接连后退。

而苏凌夷也喷着血,胸膛直接塌陷,飞出数十丈远。

姜望以刀杵地,单臂挥刀又半路折回,虽击退东重阳,但手臂也因此受创,轻微颤抖着。

看着跌至脚下的苏凌夷,杜言若面色惨白。

其嘴巴里不断往外涌着血,浑身抽搐。

蔡棠古怒不可遏,厉声道:“姓姜的,你怎敢如此!”

姜望抬眸,轻笑道:“老蔡啊,你也听到了,是他一直在威胁我,虽然平时我性格很好,但有时我的脾气也很不好,像他这种废柴留着没什么用,只会给你们鱼渊学府招恶,我这可是在帮忙清理门户啊。”

他摆手打断刚要再说话的蔡棠古,看向骆岘山说道:“尊者,可能护我?”

骆岘山沉默了片刻,笑道:“我既站在这里,自能护你,只要常祭酒敢来,我便让他哭着回去。”

姜望也跟着笑道:“尊者果然霸气。”

蔡棠古看着他们,气得胸膛起伏,满是褶皱的脸抖来抖去。

“真是好样的......”蔡棠古朝骆岘山说道:“武神祠真的甘愿为了他跟鱼渊学府为敌?你可清楚,但凡祭酒亲至浑城,便很可能会是武神祠和鱼渊学府的战争,你们那位首领在神都闭关,真把事情闹大了,他可来不及护住苦檀武神祠!”

骆岘山沉声说道:“你也要想清楚,武神祠在苦檀可比鱼渊学府势大,整个苦檀的武夫都对武神祠敬若神明,帝师不介入,常祭酒真敢惹我武神祠?”

“若是为了区区一个苏凌夷,把事情闹得神都也知晓,那般后果,你可能承担得起?”

看着满脸悲愤的蔡棠古,骆岘山又说道:“活着的苏凌夷也便算了,若人死了,常祭酒是选择息事宁人的好,还是拼着毁掉整个鱼渊学府,最终依旧什么也捞不着的好?”

蔡棠古哑口无言。

虽然苏凌夷是祭酒亲传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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